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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昀】处女座

*最近脑洞比较大,想到什么写什么,所以随手来一发霖昀哈

*只是觉得zry迷弟变旅伴非常厉害了

*大体是现实向,细节有改动,粗体字来源网络

*一发完,可以是he也可以是be

*仅供娱乐 不要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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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醉在水乡,任年华似水。”

春寒料峭的清晨。21岁的张若昀盯着电脑上的几行字。这是个什么星座解析,在讲处女座,他觉得确实颇似自己以前的状态。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他对前途有种叛逆的迷茫。前一夜喝了酒,现在也不知道该想些什么,就想到四五年前,一个燥热的傍晚,有人对他说:我看到蓝色大门里的陈柏霖,就想起了你。

而我已经四年没看蓝色大门了,张若昀想,随而在电脑上敲下:

“有人说看蓝色大门让她想起我。陈柏林也是处女座,可我几乎把他这人忘了。”

那时候笨拙的拼音输入法打错了陈柏霖的名字。不过管他呢,毕竟这是这个沉迷摇滚和诗歌的文艺青年在他博客里提到的唯一一个中国演员。


“怎料那寒冷袭来,就此心中冰天雪地,一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理智面孔掩盖了躁动的缠绵悱恻。”

二月底,午后。28岁的张若昀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他参加了一档旅游节目,此时正在看电视里陈柏霖竞选导游的直播。

“盒盒盒,隔着屏幕都感到尴尬。”

张若昀是真的觉得尴尬。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只有摄像一声不吭地蹲在角落拍他。他心不在焉地评价了几句,其实满脑子都是这张他早已熟识的面孔:当年的蓝色大门,他不知道看了多少遍。

直播结束后,陈柏霖约了他见面。挂掉电话,他也恍然不知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

和陈柏霖见面时,张若昀穿着白色的居家衬衫,站在门口迎接时有些瑟瑟发抖。有点冷,也有点紧张。而当他真的看到陈柏霖从车上下来时,毫不犹豫的就上前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很小的时候就看您的电影……就 蓝色大门 对,” 他说的语无伦次,然后用低沉的声音加上一点台湾腔模仿道,“我叫张士豪,天蝎座,O型,游泳队,吉他社……盒盒盒……”

“哦,是吗,” 陈柏霖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开玩笑道,“我叫陈柏霖,处女座……哈哈,好啦,进屋说正事啦。”

那天他们很认真的聊了关于导游和流放之类的问题。直到陈柏霖最后讲:“就选我吧。我觉得愿意被流放才是一个leader.” 

张若昀愣了一下,然后感叹道:“你这么说扭转了我的一些认识,真的,震撼到我了。”

他们分别的时候走到门口,新年的第一场雪也悄然降临。风吹起陈柏霖的围巾,张若昀也插着外套口袋和他并排走,一路都在默默回味着说:“你这话很帅啊,选择被流放,才是真leader……”

也就是那一刻他发现,多年前对陈柏霖的崇拜和向往,似乎又回来了。


“伸出手心,冰冷的雪花融化,如心脏的温度。”

陈柏霖坐上节目组的车,和张若昀挥手告别。细碎的雪花落在张若昀的头顶,星星点点花白一片。陈柏霖突然想说“雪一样的少年”。他想到张若昀精心准备的一桌子菜,想到他谈吐间的条理清晰,想到他家明亮简洁的室内布置,觉得他着实干净清爽得像雪一样。这样想着,陈柏霖将车窗开出一条小缝,把手伸了出去,感觉有一片冰凉落在手心正中,又很快融化。

不久以后,旅程中间有个说真心话的环节,陈柏霖就抽到了张若昀,要说他的第一印象。“那天第一次见面,在他家里,就觉得他是贵公子那样,家里超干净的,也有很帅的狗,” 陈柏霖这样说道,“后来发现他是很细心的人啦,在南非的时候……”

反戴鸭舌帽,穿着灰白卫衣的张若昀上一秒还笑成哈士奇,这会儿被夸得不好意思,在陈柏霖身边默默地原地转起圈来。陈柏霖一边对着镜头讲,一边看着身侧的少年,觉得他更像一片纷落的雪花了。这段同行的旅途中他知道,这雪一样的少年需要用心去融化。


“似乎马路对面,总会突然出现一个爱人模糊的影子,穿着许久以前的衣服,头发整齐或蓬乱,他带走了处女座生命里永恒的等待。”

尽管张若昀十分期待和陈柏霖一起冒险,但在他心里陈柏霖也确实是一个真正的leader,所以投了他流放。

陈柏霖流放结束后满心欢喜地等待回归大部队。他搬了把椅子坐在营地门前的十字路口,但许久没等到同伴的到来。正在他有些不耐烦的时候,身后出现了吉普车的轰鸣。

张若昀隐约看见南非的风沙中有个模糊的影子,穿的还是自北京机场分别时的那件夹克,头发用发带束着,听到汽车声便回头张望。他似乎也看到了十分遥远的以前,那个叫张士豪的高中生。那时候就有人说他们很像,当时17岁的张若昀扬着下巴不以为然。现在回想起来其实真的有点:一样意气风发的发型,一样的白衬衫,一样青春的脸。

张若昀等待这场流放后的相聚等了七天。陈柏霖等了七天零两个小时。


“处女座总是怀着一颗冰封的心,等待着一个注定离散的人。”

旅途的时光飞逝。离开时刚下了初雪,归时春天已经回来了。在机场做最后的分别,两人再次拥抱。张若昀在陈柏霖耳边说:“See you in summer.” 陈柏霖反应了一下,马上回道:“See ya.”

那是他们在非洲一个星辰灿烂的夜晚的约定,是他们无意中发现这年夏天他们有可能同时在一个影视城拍戏的时候许下的。

果然,一年中最热的几天,陈柏霖的新戏开机,快要杀青的张若昀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去了陈柏霖的剧组。他们就地在路边坐下来,想畅聊一通,可很快发现被媒体拍到了。大概白天的时间也很受限制,所以张若昀提议晚上再约。

当晚,粉丝和媒体早已离开,张若昀一个人在片场等陈柏霖收工,手里拎着两瓶啤酒。这在旅行中是奢侈的奖赏,现在倒是唾手可得。

清脆的啤酒瓶碰撞声,二人就坐在路沿。剧组的人都收工走了,影视城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张若昀指着远处一群建筑说道:“我第一次拍戏就是在那里,七年前。”

“那时候真的演的很烂。所以无聊的时候就老喝酒,也爱上网。”

“嗯,都是这么过来的啦。” 陈柏霖轻声说。他望向张若昀所指的方向,猜想第一次演戏的他穿着戏服是什么样子,可是怎么想都只能想到那个头顶落雪的少年。

“哦对了,那时候我有时在网上看星座解析,关于处女座的。”

“哦?都有说什么啦?”


曾醉在水乡,任年华似水。怎料那寒冷袭来,就此心中冰天雪地,一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理智面孔掩盖了躁动的缠绵悱恻。伸出手心,冰冷的雪花融化,如心脏的温度。 似乎马路对面,总会突然出现一个爱人模糊的影子,穿着许久以前的衣服,头发整齐或蓬乱,他带走了处女座生命里永恒的等待。处女座总是怀着一颗冰封的心,等待着一个注定离散的人。


张若昀想了想,又笑着摇摇头:“盒盒盒……我好像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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